夏午橘从法院赶来接风宴的地方,还没坐下就先张口,“一审判了八年零六个月。”
夏晚橙默默地吃饭不言语,还是夏早柑问了句:“他提起重新审判的诉讼了吗?”
“没有。估计是看家里人都没露面,心灰意冷了吧。”
夏早柑听完,只幽幽叹了口气。
陆迈在这个时候问:“贺弘开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
这话像是晴天里的一道霹雳,当即就把在场的几个人都劈得沉默了起来。
陆迈四下环顾了一眼,尴尬地笑了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夏晚橙重新端起碗,只说:“陌生人的案子什么时候开庭管我们家人什么事?”
陆迈呵呵笑起来,越过一张桌子给夏晚橙夹菜,“说得对!”
回家的路上,夏晚橙见夏早柑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只能说:“你律师也帮他找过了。作为前妻,你已经做到了你本分内所有的事,之后的事情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了。”
“我知道。”夏早柑握紧她的手,“我这段时间吃斋念佛的时候想得很明白了,尤其你这次出事愈发让我觉得,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
夏晚橙见车子已经停在临枫路屋子前门口,忙握了握夏早柑的手,“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一直以来的期望也是希望你和二姐能开心幸福健康。”
一下车,林妈就等在门口,让夏晚橙跨过火盆,又往她身上撒了些不知道什么树枝跑出来的水,而后才说:“霉运走净,晦气去除。”
时隔一段时间,夏晚橙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家。可一进大堂,她就皱起了眉头。
夏早柑循着她的目光看去,问:“怎么了?”
“以前觉得还好,现在才深觉这家里被倪云白折腾得天翻地覆,这平白竖起来的几道隔墙真是碍眼!”
陆迈一听她的话,急忙搭腔,“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看着碍眼回头找人拆了就是。”
夏晚橙回头看了一眼陆迈,“我在家装这方面知道的不多,可能要麻烦陆迈个多多关照?”
陆迈也笑,“当然,举手之劳!”
夏晚橙慢慢地挪到客厅,刚坐下来就看见茶几上放着几张醒目的红色请柬。
她随手捡起其中一张,见是夏芙和陶藜的结婚请柬,日期就在几天后。不过这邀请人……
夏晚橙揉了揉眼,确定没看错,这请柬最上方正是写着“徐东来”的名字。
夏午橘嫌弃出声:“我早就说了,天有多大韩瑜的脸皮就有多大。她给徐东来的请柬凭什么要我们帮忙递出去?”
夏晚橙杵着额头,“我记得去年韩瑜生日宴的时候,我确实看见了徐东来出席。”
“那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吗?当时她韩瑜什么地位身份,现在什么地位身份?人家堂堂分局局长凭什么要卖她一个杀人犯家人的面子?”
“不好说哦。”
夏晚橙把韩瑜邀请徐东来一家出席婚宴的请柬收了起来。
“赶明我亲自给徐局长送去,看他愿不愿意赏这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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