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已经惊到说不出话来了,陶宝替她答了,“谢谢司先生,秋姨肯定能照顾好孩子的。”
司冥寒深沉地瞥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站起身,离开了大厅,出去了。
秋姨好半天回神,拉着陶宝,“十……十万?他怎么给我那么多?而且,你怎么骗他,说一个月给我三万啊?”
“别担心,反正他钱多,不要白不要,如果可能,我还想说一个月给你十万呢!”
“你这样,他以后知道了会怎么样?会不会对你……”
“你以为他看不出来我是乱说的么?我一个月给得起三万么?他愿意给就让他给,为什么不要?”
秋姨沉浸在一个月十万里都要出不来了,这……这太吓人了。以前她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
现在她一下子年薪百万了??
陶宝和秋姨去找六小只。
陶宝还以为画的是直升机呢!没想到是客机。
天啊,客机怎么会弄到这里来了?
太疯狂了吧?
由于飞机有轮子,六小只的小团子模样肯定是够不着的。
所以,眼前的飞机轮子都收起来了。
搁在草坪上,像极了浮在水面的大鹅。
六小只便拿着笔轻轻松松地在上面画画了。
陶宝汗,好多钢丝球和小尾巴。
“没想到司先生对孩子这么宠爱的。”秋姨说。
“如此我就放心了。秋姨,你在这里照顾他们,我就更放心了。”
“什么意思?你不住在这里么?”
“我怎么可能会住在这里?不过我会经常来看六小只的。这样的生活方式,总是要适应。”
陶宝在寒苑陪六小只玩了两个多小时,就找借口离开了。
她没有心情去应付司冥寒。
回去后,将秋姨那边六小只的东西都拿过来。
地上再次铺满了泡沫板。
然后她就坐在上面,背靠沙发,手里抱着熊猫仔出神。
晚安.
想必这些也用不到了,六小只在寒苑什么都可以拥有。
屋内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安静的一颗心仿佛泡在了水里,一股窒息感。
以后她都会一直这么过下去吧……
像极了以前她和司垣齐分手后的无助……
陶宝抬头,视线落在玄关处的架子上。
起身过去,拿出里面的一个小盒子,打开,是司垣齐送给她的那枚镯子。
套在了手腕上,陶宝的眼泪顿时出来了。
当时她多嫌恶这枚镯子,现在却对着它流泪。
“司垣齐,你现在在哪里呢?我知道你在恨我,我也……担心你。”陶宝很想知道司垣齐的情况,可又不敢给他打电话。
既然都已经狠绝地打击了他,就不要心软了,否则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陶宝迟疑了下,找到秦月的号码,打过去。
响了好几下才接听,“秦月姐,忙么?”
“刚才在吃饭,怎么了?”
“我……你最近有没有和司垣齐联系啊?”陶宝问。
已经知道两个人不是那种关系,她就不避着了。
“昨天给他打电话,但是他没有接听。”秦月说。
“那你能不能再联系一下他啊?只是看看他情况好不好,还有,别说是我让你打电话的。”陶宝说。
“发生什么事了?”秦月本能地问。“你又伤他了?”
陶宝被问得心口堵,这个‘又’字,说明连秦月都知道她曾经伤了司垣齐的事情了……
“行了,我试着联系他。”秦月没再问什么事情。
“到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好放心。”
“陶宝,既然你放弃他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因为他的好与不好受影响了,优柔寡断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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