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骆音看着不请自来的女孩,神色冰冷。
病房里一共三个人,她,她那个蠢女儿,还有陆轻栀。
她真是将霍喻聘给宠坏了,宠的连脑子都没有了,不但在她父亲那里主动承认了她下药这件事,还将陆轻栀给带来了。
“妈,您,身体好点了吗?”霍喻聘声音都有些发颤。
说完,偷偷地看了眼陆轻栀,眼神求救,说好的一起来医院看骆音,陆轻栀就会罩着她。
“喻聘,你先出去吧,我有话想要和你妈妈说!”
霍喻聘目光落到了骆音身上。
骆音看了眼墙上的摄像头,看了眼自家已经欢快站起来的蠢女儿,摆了摆手。
霍喻聘急忙溜了出去。
“轻栀,其实现在局面僵持,我觉得我们和平相处,要比撕破脸更有利,你觉得呢?”骆音手里捧着一杯热水,浅饮一口,水面映出的眸光却是冷的。
“既然有双赢的可能性,为什么一定要斗的你死我活!”
“霍夫人说笑了,现在可不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吗,你已经失去骆家了,如果再失去霍家的支持……所以虽然你现在还是霍夫人,但是,之后可不一定了,你已经落入下风了,拿什么筹码和我谈双赢?”
轻栀展颜一笑。
骆音抬眸瞥了眼陆轻栀,“你倒是自信,你要考虑清楚了,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骆音的声音带着一些蛊惑。
轻栀收起笑意,“哦?”
停顿了一下,她才继续开口,“我昨天去见周管家了。”
“唔,没想到陆小姐很念旧情,然后呢?”骆音丝毫不担心那个老婆子说出什么。
“然后,您的父亲,人还健在吗?”
骆音眸光猛地一敛,整个人却是丝毫端倪都看不出来,“我做事向来知己知彼,都要打听清楚,陆小姐倒是和我不太像,竟然没有打听过我,我可是个孤儿。”
“哦,孤儿!”轻栀笑着揉了揉眉心,“那你每年都偷偷祭奠谁呢?”
骆音的神色微微变了,“陆轻栀,你在编什么故事。”
轻栀挑眉,瞥了眼骆音,转身出了病房。
骆音却是待陆轻栀走了之后,才将眼底的震惊一点点放了出来。
拳头紧握,呼吸急促,伤口也跟着疼了起来。
为什么陆轻栀会知道?
不可能的,这件事没人知道的。
霍喻聘趁着两人说话的时间,特意去附近买了一些清粥小菜送到了病房里面,然后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去追陆轻栀了。
她妈妈有她爸爸照顾,且会无微不至照顾的很好,她在,除了被骂被罚,惹骆音生气之外,没什么用了。
轻栀出了病房,带着霍喻聘去医院大食堂吃了一顿饭,这才慢悠悠的往家里走。
她昨天回忆小说内容,绞尽脑汁,想着和骆音有关的内容,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竟然有一点模糊的记忆了。
小说里似乎提到过一些,骆音从小时候开始,每年似乎都要去偷偷祭拜一个人,带上一束剑兰,那个人的骨灰坛在港城。
听这些描述,这骨灰坛像是骆音偷偷给设的,而剑兰,一般都是送给男性的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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