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被人抬了进去不过一会便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然而婴儿的哭泣声并不大。
本以为会有喜事发生可是在听到婴儿的哭声时也传来了白鹤与撕心裂肺的生着,出生的是女孩,而雪儿没有来得及看到孩子一眼便撒手人寰。
白栖月以为还能看到接下来的事情,但是他们被迫出来了,白栖月回想着刚才的情景,觉得那就是自己的身世。
如果知道了雪儿面貌和白鹤与当年的经历这一切都知道了,如果雪儿不是自己的母亲,那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你很想知道吗?”武玄傲凤看着深思熟虑的她问,他已经知道雪儿就是她的亲生母亲,但是他不知道那个男子是谁,他要偿琴只是为了夺得天下吗。
“白鹤与一定知道。”白栖月道,随后便蹑手蹑脚的和武玄傲凤去找白鹤与,如果知道了一个或许就能找到那个男子。
白鹤与在屋里等待着白栖月到来,看到了白栖月理解的说:“进来吧,我知道你来的目的。”
白栖月推门坐下,借着发着淡淡的黄晕的烛火将他饱经风霜的脸更加的沧桑也苍老了许多,没有隐藏的银白的发鬓衬出了他的年岁,将他经历的一切都一览无余的显露出。
“你到了那个竹林了吧。”白鹤与任重道远,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中,他等这一刻也很久了。
“十四年前我以为不会有这么快到这一天,我之前以为把你置之不理就不会被知道,结果一晃这么多年了,你慢慢的成长了,我很欣慰但我也担心,因为这一刻就要来了。”
白鹤与自己回忆着那些年的事情不由得潸然泪下,白栖月不想被他的悲哀气氛感染,不耐烦的说:“重点。”
“诶。”白鹤与感叹:“你出生的时候我来到了她的记忆里才得知这孩子不是我的,而且我知道雪儿之前的身份,她是一个琴师,是天下最厉害的琴师,但是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完成了偿琴的久安。我在她的记忆里找不到任何的东西,只看到一个叫卓綮贺的名字,我想那个名字的主人应该就是你的父亲。”
看着已经不想再言语的白栖月,武玄傲凤问:“那把偿琴呢?”
那把偿琴不是被卓綮贺拿走了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她撒手人寰时我听到了琴声,是一曲肝肠断的曲子。”白鹤与最后掩面而泣,在黄晕的烛火前带着愧意的低着头,哭的撕心裂肺。
白栖月起身出门一直走出去,低着头沉默不语一路走竟然走到了郊野外,纵身一跃跳到树枝上坐着。
武玄傲凤无聊的坐在她的肩头陪她一起赏花赏月赏心事,直到月上午夜,武玄傲凤盯着困意喊她:“女魔头,该走了。”
“…………”
“喂,真的要走了!”
“…………”
“你到底还走不走啊!”武玄傲凤不耐烦的盯着她,最后碰一碰她差点从树枝上摔下来,武玄傲凤马上化作人形及时抱住她。
皎洁的月华下,银银满地的白霜落在她的小脸上,为她白皙的脸铺上了一层病态的白。浓密的睫毛颤动,好似蝴蝶在翩翩起舞,微微张合的绯色小唇好似那红润的樱桃。
青丝散落在后肩,额前的碎发调皮的挂在唇瓣,武玄傲凤贴心的弄去她的头发摩挲着她的唇瓣,果然够软。
武玄傲凤勾唇一笑尔后亲吻了她,留恋着她的唇暧昧的说:“让我霸道一回吧。”
语罢,武玄傲凤将舌头伸进她的唇里,寻找着她的舌头,缠绵悱恻,最后恋恋不舍的亲吻她的嘴角。
抱着她落地,带着她慢慢的走回去,一路与她谈心:“早知道这件事带给了你,我肯定会阻止你不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省得你又有事不说憋在心里,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一天就惹出这么多事不愧是女魔头,虽然你很霸道很冰冷很傲娇但是只要你是我的女魔头,无论如何我都只要你,明白了吗,傻瓜。”
武玄傲凤走着,认为她已经睡着了不会回答她,却听到了她的呢喃:“明,白了。”
错愕的武玄傲凤停下脚步认真的打量着她,月华下她是静美柔和的,但愿她能改掉她自己动不动就上手的坏毛病。
武玄傲凤便走边笑:“记住,你还有武玄傲凤,那是你的武玄傲凤,谁都不可以代替,听到了没有。还有,对我好一点,虽然这样能骗取你多一点时间陪我,但是我很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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