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就是输了!”
“侮辱皇族,无视皇权,谁给你的勇气?”
班孟坚站起身,“来人,把这他给我拿下,下入死牢!”
“我……我……”
骆宾客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我他妈有病啊,我没事儿问候他祖宗作甚?
可南衙府军可不管那么多,呼啦一下上前,就给骆宾客戴上了镣铐。
“你,你们……”
骆宾客慌了,伸手一指叶星堂,“都是叶星堂指使我的,都是他指使的……”
“住口!”
叶星堂身后的部曲上前,对着骆宾客就是一阵大嘴巴子。
打得骆宾客鼻口窜血,后槽牙都给打掉了。
连续吐了好几口血沫子,说话也漏风了,支支吾吾的,根本就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了。
卧槽尼玛!
狗曰的叶星堂,你卸磨杀驴!
骆宾客心里已一阵委屈,可面对杀气腾腾的府军,还有越王府的部曲,愣是有苦难言。
“诸位!”
班孟坚站起身,看向一群裁判和监督的名宿,“结果一目了然,现在我宣布,《宾王诗集》和骆家无关,中山王自证清白,这件事就此作罢。”
“骆宾客无视皇族,侮辱皇族先祖,诅咒皇陵,罪无可恕。本官定当如实审理,严加重判!”
“大理寺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到这,班孟坚扫了叶星堂一眼,意思很明显,这次我不和你计较,下次大理寺绝不留情。
骆宾客疯了,彻底疯了。
明明就是叶星堂在搞事情,凭什么只抓我不抓他?
不远处,叶承乾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
那些个诋毁的人,一个个憋的脸色铁青,愣是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叶承乾就感觉解气,十分解气。
这些年,被豪门望族欺负的,一直抬不起头,现在好贤孙终于替他出了一口恶气。
“畅快!”
“常涂,带五粮醇了吗?”
“陛下,带了!”
“走着,去找我那老兄弟喝点,今儿这事儿必须好好的庆祝一下。”
“另外,我再和他说说高仙芝的婚事,朕不下旨赐婚,但和他说说,也算是变相的口谕了。”
“只要他点头,就让星逊张罗张罗,把这事儿给办了。”
比试赢了,叶星魂也醉倒了。
浑浑噩噩的醒过来,已经是晌午。
问了问身边的魏婵,才发现,自己足足睡了两天一夜。
头还是很晕,喝了醒酒汤,喝了一碗粥。
叶星魂发现身边多了一份报纸。
里面写了很多爆炸性的新闻,全都是关于豪门望族的。
甚至是,里面还半真半假的夹杂着豪门望族的犯罪事实。
“这个孔秀,有点东西啊。”
在其余的版面,就是曲阜孔家对着南派儒学口诛笔伐了。
不出意外,未来的一定时间内,报纸上都会出现儒学南北两派的口水仗。
但快乐时光总是很短的,陆伯言来了。
还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陆伯言在收了叶星魂的重礼之后,写了一份奏疏请求朝廷大力发展水师。
可叶承乾一句话,老子没钱,老子现在的钱要用来修武明宫,谁反对朕砍谁!
“这……”
叶星魂脸色阴沉,眉头紧锁:老糊涂了?这他妈和昏君有啥区别?
“小子,你不能再把心思全放在挣钱上面了。”
“朝堂局势,你平时多看看,多琢磨琢磨。”
“不是你北上了,就屁事儿没有了!”
“政治!政治!政治你懂不懂?”
陆伯言有些恨铁不成钢,“格局,你要有格局,很大很大的格局。只有把格局打开了,你想要的才能抓在你的手里。”
“老将军,你先别急啊。”叶星魂噗嗤一下就笑了,“其实吧,很多时候,生意不仅能改变一州一府,还能改变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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