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他妈就是你妈跟别的野男人生下来的野种!所以你跟你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今天肯上你,那是给你面子,别不知好歹!”
我被他这话吓得又惊又气,又悲又喜!
大概全世界就我一个人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以后,会有这样奇葩的心情!
是真的悲喜交加,喜的是我终于跟那个肮脏的江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但现在我的脑子里只有悲的事情,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止江以安实行他的暴行了!
“你敢碰我,要么你就弄死我,否则我一定告你强奸,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我一连串的声音都被堵在江以安一个蛮横的吻中间。
他按住我的双手,头埋在我的脖子里,死命地咬着我的脖颈,几乎要把我咬的血肉模糊。
我用尽了一切方式反抗他,最终在我筋疲力尽的时候,他才喘了一口气嘲笑我,“我的好妹妹,对不起了,有人花了大价钱想要你的命,你知道我的,我喜欢赌嘛,你妈的买命钱已经被我输光了,再不拿到钱还债,我会被高利贷逼死的!你就行行好,在死之前让我爽一爽,我好送你上路呀。”
原来江以安又欠了赌债!怪不得会跟个亡命徒似得。
“江以安,你不得好死!”我绝望到完全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希望。
他口中的那个人,我用脚趾头想都能够猜到,必然是林静言。
我曾以为她只会抢个策划案做个小女儿似的报复,那些有关于我妈的死亡原因,都是陆深沉一个人所为。
可这一刻我忽然就顿悟了。
林静言也干净不到哪里去,甚至她那天跟我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以相信。
或许她只是为了加深我对陆深沉的仇恨,才会把一切都推到他的身上。
我用实践证明了,她的心狠手辣。
可偏偏,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我的裤子被江以安给褪到了膝盖,他的手肆意地在我身上游走。
在绝望到自己都准备放弃自己的时候,忽然间‘砰’地一声,外面似乎是有人闯进来的声音……
江以安算是反应快的,猛地起身,随手套了一件衣服。
进来的人是几个我没见过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行头,训练有素的。
他们一进来就让开了道,在他们后面慢悠悠踱步进来的,是陆深沉。
在看见陆深沉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我的眼泪最终再也抑制不住地翻涌而出。
江以安大骂了一句,“草泥马的。”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从枕头边拿了一把刀,抵在我的脖子间,拽着我推到楼梯口。
我这才看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
是一座拆了一半的楼房,民居,不算是很高的样子,只有四层楼。
陆深沉他们踹开的应该是房门,而房间里有镂空的楼梯,江以安拽着我一路向上跑。
他手中拿了刀我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拉着。
陆深沉在我的视线中渐行渐远。
直到江以安把我给拉上楼顶,原本我就被他扯得衣不蔽体,此刻夜晚地风呼呼地灌进来,冷得我牙齿嘴巴都在打着颤儿。
陆深沉很快就跟了上来,站在楼梯口不敢再朝前。
这种时候根本就不给我时间去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着陆深沉,他也回应了我。
那一个眼神像是夹杂着无限的温柔,让我有些莫名的心安。
“陆总,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你惹不起。”
江以安见无路可走,把刀再朝我脖子那儿横了两分,尖锐地刺进我的肉里,我感觉有什么温柔的液体从颈脖上流了下来。
陆深沉对他的话不为所动,他的语气平静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温和,“你杀了她,那个人也不会放过你,今天即使我让你走出了这里,明天你也一样会横尸街头。”
“陆总,你别骗我了,我们早就说好了,这一次拿到钱,我再也不赌了,我出国去,出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江以安的面目,从我这个角度看,有莫名的狰狞。
“你要还债,我也可以替你还,你要出国,我也能送你出去。还不需要背上人命官司,你觉得呢?”陆深沉的眼底只有沉着冷静,不紧不慢。
亡命之徒之所以会变成亡命之徒,完全是被逼的。
江以安在听见陆深沉的这段话以后,半信半疑地问他,“你在骗人,这女人之前那么害你,害得你连人大代表都没有选举的上,你会救她?”
“我不救她,我过来做什么?”陆深沉摊开双手。
朝前走了两步。
实际上是在告诉江以安,他的手里什么都没有,他手无寸铁,不会反抗。
果然,江以安没有抗拒他的靠近,而是瞪着他继续追问,“为什么要救她?”
“就像你猜测的那样,我对她有兴趣,我觉得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你也很喜欢她,不是吗?既然是我陆深沉感兴趣的女人,我自然是要护她周全的,哪怕她曾经咬了我一口。”
陆深沉这语气淡淡的。
却重重地砸在我的心里。
不仅我的腿在发酸,我的鼻子也在发酸。
在每个人都希望我死的时候,只有陆深沉一个人会跑过来救我。
而我竟然因为林静言的几句话,对他有着恨之入骨的痛。
其实陆深沉之前的做法并没有错,我是他的员工,我可以接近顾正文帮到他,所以他利用我。
错的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不争气喜欢上了陆深沉,才会误以为他对我的温柔也是喜欢,所以到真相揭开的时候,才有一种自己被背叛感情的感觉。
一切都源于自作多情。
很多之前想不通的事情,也在这一刻被风吹得清清楚楚。
我竟然会天真的去相信林静言的话,相信她把自己给瞥地一干二净,所有关于我妈死的责任,都推到了陆深沉的身上!
陆深沉继续循循善诱,“你连跟你交易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万一你失手了,一切都说不清楚,可跟我交易不同,你不仅不需要杀人,还可以远走高飞。”
江以安拿刀的手慢慢开始颤抖,“你怎么保证你说的都是真的?”
陆深沉见效果达到,微微一笑,“就凭我是陆深沉,这个身份。”
趁着他们说话的劲儿,我想要确定自己的位置,就往侧面一看。
这不看还行,一看吓了一大跳。
我发现我和江以安就站在屋顶边缘,周围没有护栏杆,空落落的,楼下的所有一切只勉强看清楚轮廓的黑点。
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我怕地两条腿都在打着颤儿。
虽说是个四层的老楼,摔下去死了也就算了,最怕是不死成了个残废,我秦商商这一辈子基本上也就交代了。
江以安被陆深沉说的有些分神,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有些微微的放松。
我喘了两口气,就听见江以安说,“你让我想一想。”
陆深沉点了点头,竟然朝后退了几步,退到楼梯口。
江以安一手架在我脖子上,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不知道给谁。
然后时不时地就掏出手机来看,看是否会有回应。
就这样僵持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没有一个人再开口说话。
只有风声。
江以安的手机没有再收到回复,倒是陆深沉的手机来了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次的僵局。
陆深沉神色凝重地说了一个‘嗯’字。
随即他抬起头朝楼下看。
江以安也架着我朝楼下看,似乎是有什么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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