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保证让小姐高兴。”荔芳笑眯眯的说。
“家里都这个样子了,我还能高兴起来吗?”钟兰雪有些不快的蹙起细弯的柳眉。
荔芳却也不恼,还是不紧不慢开口:“小姐,府里这两天忽然事多,可是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小少爷生病是四夫人照顾不周,老爷都不怪罪您,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至于的皇家禁军为什么到咱们府里来……反正与三夫人和您无关,但是却是让四夫人更加坐立不安……”
钟兰雪听她话里有话,埋怨着:“这时候了,你还卖关子!”
荔芳轻轻摇摇头:“我是不想把这些好消息一骨脑都说了,反而少了很多乐趣。据方管家身边的人说,这次皇家禁军来府上搜东西,专门让腾出一间房留给宫里来的悬刀校尉。”
钟兰雪听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悬刀校尉不同普通禁军,是皇帝直接管理的杀手,专门做一些酷刑审讯和杀人灭尸的勾当,而且这些人目的性极强,绝不可能走空。
“难道父亲……”钟兰雪第一个担心的就是钟老爷,她实在是想不出悬刀校尉到了府上还能对付谁。
“您好好回想一下,这几天府里还来了谁?”荔芳故作神秘的说。
钟兰雪脑中一闪而过那个衣带飘飘,身姿俊美的人影……他,怎么可能?
“新晋的探花郎……不是应该深受圣恩吗?”这话一出口,钟兰雪都觉得自己声音在发颤。
“可不就是他!”荔芳正在为打击到四夫人而兴奋,并没有注意到钟兰雪的异常紧张。
“听说禁军把探花郎住的院了搜了好几遍,也不说找什么,只说例行公事。然后悬刀校尉就把他带到了花园后面的空屋子里,快天亮的时候悬刀校尉才离开。”
钟兰雪什么话都没有说,背后莫名渗出一层冷汗。
悬刀校尉要把人单独带走,绝不会是和颜悦色的谈人生哲理,肯定是用刑了。
“那……现在……”钟兰雪努力整理着思路:“悬刀校尉还在府里吗?”
“已经回去复命了。”荔芳回答的很干脆:“不过走之前让咱们府上的人找一些病鼠投到探花郎所在的空屋子里。”
钟兰雪放在坐椅扶手上莹白的手指攥紧,压低声音道:“这不是要害人性命吗?”
荔芳显得颇不以为然:“也不一定吧,但探花郎肯定是要受罪了。”
“不行,我得去一趟。”钟兰雪坚定的说:“探花郎是太傅之子,若是在钟府出了什么事,父亲断然脱不了干系!这也许就是旁人使的祸水东引之计!”
荔芳刚才光顾着看四夫人的笑话了,真没有想到这一层。这会她脸上的喜气也渐渐散去,忧心忡忡的说:“是啊,反正人是在我们府上出的事,太傅将来闹起来,也是找老爷的麻烦。”
钟兰雪沉吟了片刻:“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们谁也不能惊动。你先悄悄准备好驱鼠的药粉,再备下一点吃食,一会我们一起去看看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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