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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文学 > 在他心里撒了个娇蓝明月薄祈深 > 第三百零二章 只要她喜欢,怎么都可以
 
他摸了摸她的发心,眼神温柔,“如果你想好了,我会尊重你的意见,不管发生什么,都陪你一起承担。”

“真的吗?”她又掉眼泪了,扁着嘴巴,可怜又可爱,还带着不敢相信。

“真的。”他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走苦涩的眼泪。

只要她喜欢,好像……怎么都可以。

明月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腰腹处,为了孩子,为了他的这句,不管发生什么都陪着她承担,她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也是给这段感情的最后一次机会。

在生命的面前,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渺小了。

……

明月的状况并不是太严重,在医院躺了一天,挂了点水,身体就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薄祈深推了工作,一直守着她。

难得的温存时光,她虽然害怕,但他陪着她,她好像也没那么惶惶不安了。

只不过,薄氏那么大一间公司,他总陪着她,也不太可能。

吃完晚餐,明月觉得没什么大碍,就想让他回去睡觉了。

“我留下陪你。”

男人很忙,盯着笔记本的屏幕,头都没抬,就说了这么一句。

就这一句,却不容置疑。

明月笑了笑,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0

薄祈深这才抬眼望着她,掀起笑意,“怎么了?”

“奖励啊。”她翘着嘴角说。

他将笔记本搁在了桌子上,抬手张开手臂,“过来。”

“你过来。”她勾勾手指,后退到床边站着。

男人笑开,起身走过去,弯腰就把她抱进了怀里。

在床沿坐下来,感受到她回应的抱着他,薄祈深勾着嘴角,心里的想是,这样就可以了。

他要的不多,她能这样就可以了。

如果这个孩子,能让她摒弃心结,那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反正最后就是吻上了,难舍难分的吻。

明月被他抱坐在腿上,男人的手扣着她的后脑,极尽占有欲的一个吻。

两人都很投入,所以,连病房的门开了也不知道。

蓝清霭就这么僵在门口,睁着眼睛,从半开的门里,目睹着两人的亲密缠绵。

吻的那么深,那么缱绻,那么的……动情。

呼吸急促。

她看见薄叔叔将手伸进了蓝明月的衣服里……

蓝清霭红着脸,却挪不开目光,身体发烫,这样的画面,她从来没有经历过。

虽然已经跟左易结婚了,可是左易没有碰过她,哪怕是敷衍的一个吻都没有。

很矛盾的感觉,嫉妒,又忍不住的激动,她甚至感觉到了类似渴望的情绪。

平时看着那么不近人情,又难以亲近的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原来是这种画面……

性感的要命的画面。

蓝清霭的眼睛朦胧着,被水雾遮住一般,在暗处偷窥着自己的姐姐跟……姐夫?

禁忌。

阻挡不住的兴奋,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他疼爱的人换成了自己,那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想想而已,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情动了……

突然响起来的声音,护士的说话声,由远及近。

蓝清霭一下子惊醒。

她在干什么?

难以置信,偏偏又是真实发生的。

羞耻感差点就要把她淹没了,她居然在幻想跟薄叔叔……

不。

深吸口气,平复了心跳,她看了眼里面还在继续的吻,眼神一下子就阴冷下来,血液微凉。

抬手,她在门板上敲了敲,两秒钟,径自推开了那扇门。

明月红着脸坐在病床上,被子拉高盖在了胸口的位置上,气息还没有平静下来。

薄祈深不悦目光扫了过去,“你来干什么?”

蓝清霭愣住,跟幻想的落差太大,委屈的滋味一下子就冒出来,她哽着声音说,“听说蓝明月住院了,我来看看,这也不行吗?”

薄祈深皱眉,眼底浮起不耐,“她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要擅做主张过来了。”

胸口上女人的小手顽皮的游走着,薄祈深低头看了眼,瞧见她脸上的笑意,戾气就这么散了。

明月懒洋洋的伏在男人的心口处,淡淡的笑着开口,“昨晚给我发照片,今天就迫不及待的来确认效果了吗?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蓝清霭拧眉,气息混乱着。

“你不知道吗?那要不要我当着薄总的面,重新说一遍呢?”

蓝清霭脸色的血色褪尽,咬着唇瓣,难堪又惶恐,“蓝明月,你又要冤枉我了,是吗?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你到底还想我怎么样呢?”

说着,女孩的眼里就蓄起了眼泪,说哭就哭,别提多委屈了。

只是……

明月有点搞不懂,难道她以为哭就能解决一切了吗?

被她哭的头疼,明月噘嘴,暗中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把,“我不想见她,你们有话就出去说,说完了你再来找我。”

薄祈深抱着她的姿势紧了几分,“我没话同她说。”

明月挑眉望着他,眨了眨眼,“你不是没话讲,是怕我不高兴吧?”

男人沉默着,“……”

明月推了他一把,“去吧,我没不高兴,不过,她继续这么哭下去,我就算再大度,也难保会不高兴起来。”

他打量着她,像是不敢确定。

明月失笑,这会儿知道草木皆兵了?

她想了想,仰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去吧。”

薄祈深这才起身离开了病房。

蓝清霭麻木的站在原地,等他走出去,才转身跟上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抽空看了眼床上的女人。

唇瓣红肿而不自知,潋滟着某种风情,慵懒的像只被宠坏的猫一样。

只要她服个软,那么一切就都会回到她的身边,男人和宠爱,以及滔天的权势。

这一切都好像在嘲笑着蓝清霭,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可能赢过这个女人。

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凶器上的的确确是盛新蕾的指纹,这么重要的物证,岑岳却告诉她,凶器上只有一个人的指纹,本身就是一件存疑的事。

一把寻常的水果刀,从出厂到成为凶器,怎么都不可能只有一个人的指纹,除非是被人刻意的擦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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