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渊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便觉得忍俊不禁。
他揽着小丫头,似有些不解地问道:“丫头是何意?老祖没有听明白。”
南浔愤愤然瞪他一眼,“我说,我今天想把你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简而言之就是,我想跟你……嗯,干一架。”结果最后还是不敢说得太直白,老祖是个文雅人,她怕吓到老祖。
说完,南浔不给对方任何反悔的机会,立马就抱着他亲过去了。
情窦初开的老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光是亲吻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南浔一边亲他一边催促他,“老祖,我们去床……哦不,我们去你的棺材里吧。”
沈睿渊推开一些,有些纠结地道:“可是丫头,天还没黑。”
“棺材盖一闭,里面就跟天黑了一样,走嘛走嘛,我要你。”
“丫头你……唔。”
南浔这个时候可不准备听他长篇大论,老祖一废话她就直接堵嘴,亲得他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管白天还是黑夜。
“驾,驾,快走!”
老祖起身,南浔就连忙摆了两下腿儿,还真把老祖当马骑了。
沈睿渊抱着小丫头去了自己的卧室,看了看那张从来没动过的欧式大床,又看了看那相对来说过于窄小的棺材,神色有些犹豫。
南浔主动道:“我喜欢棺材,我们去棺材里。”
“真的喜欢?”
“嗯!只要是老祖喜欢的我都喜欢!”
棺材盖阖上,只留了一个缝儿。几乎密闭的空间让两人周围一片昏暗。
黑暗中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将人心底的欲望放大。
男人撑着手臂,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细致地亲吻她,吻由温柔逐渐变得热烈,一直平稳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
反正黑黢黢的一片,南浔也不怕自己的动作被对方看到,所以她的胆儿那是加倍地变肥,动作特热情。
结合的那一刻,南浔感觉到一阵阴风传入了体内,令她陡然一个激灵。
然而下一刻,胸前的玉佩就疏散了体内的阴气,令那股阴气消散不见,浑身都变得暖洋洋的。
南浔在心里哼哼道:原来玉佩还有这用处,难怪一开始就当见面礼送她,贼,太贼了!
之后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但因为空间的限制,打架招式过于单一,重复频率过高,威力过于强大,棺材板咯吱咯吱地响,从白天一直响到了晚上,中间停歇了几次,等到终于不响了,夜已经很深了。
沈睿渊将棺材盖掀开许多,搂着怀里已经睡着的小丫头,偏头看着她,月光透过窗子打了进来,而他眼里的宠溺和柔情比这月辉还要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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