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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文学 > 周国鹏陈安琪 > 第二百一十七章 说谎的忐忑
 
从我是老汉,陈安琪是车。

再到陈安琪是观音,我是莲。

从沙发到榻榻,再翻滚缱绻到墙边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了老树,而她化作了盘根。

这样的比喻很粗俗直接,但特么最贴切。

妻子的四肢缠在我身上,像条八爪鱼一样。

开始我还有余力征伐,逐渐的就感觉到什么叫体力不支了。

尼玛啊,有这么一个妖精一样的妻子,锻炼恐怕是迫在眉睫。

如果再不锻炼身体,可能要切身体验一下广告台词了:“好像身体被掏空······”

可是陈安琪好像又很喜欢这个招式,死死地不愿意撒手,还凑上了润泽的朱唇亲吻着我,非常意动的样子。

不得以之下,我只能将她抵在墙边,分担一部分重量。

我双手穿过妻子的腋下,撑在墙边,这一场大战简直搞得我酣畅淋漓,特么额头的汗水都渗出来了。

“老公,”陈安琪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声音有点含糊不清,却意外的魅惑人心,“把窗帘拉开,我们到窗户边上做。”

卧槽?!

想到这样的画面,我的心头狠狠一跳。

刺···刺悸啊······

虽然这是深夜,但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我停下了动作,有些拿不定主意。

“别担心啦老公,我穿得整整齐齐的,又不怕被别人看到。再说了,有我挡着还怕别人看到你不成?”陈安琪轻声呢喃,似乎有某种勾魂夺魄的意味。

我被她说得有点心动,但还是犹豫不定。

话是这么说,玩起来也的确刺悸,但心理上还有那么一点点障碍。

感受到心中的狂跳不止,我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有答案了。

踏马的,反正都没有被发现的危险,人生苦短追寻一下刺悸怎么了!

我对自己的说服还是很成功,“唰”地一下拉开了窗帘,玻璃窗户顿时让我看到了窗外的夜景。

当然,我和陈安琪也就可能被其他人看到了······

我将妻子抵在窗户边上,继续着征伐。

她的女乔躯不住摇晃着,轻轻贴在玻璃窗户上,这一幕让我简直目眩神迷。

我不禁在心中想着,如果有人在对面那栋楼的阳台上,会看到什么?

一个穿着职业OL套裙的美女背贴在窗户上,有规律地上下轻轻晃动着,真的不会让人多想吗?

这样的念头让我心中更加紧张,却也有了一种在别人眼皮底下偷晴的错觉,动作的强度和速度不禁加强了。

有时候真的是怕什么来是什么,就比如现在。

在我对面那栋楼上,就有一户人家的阳台灯光亮起,一个男人拿着晾衣杆出来收衣服了。

我也真的是服了,特么早不收晚不收的,大半夜你想起衣服还没收了?这个人是不是有毒啊?

看到妻子谜离而投入的神色,我起了恶趣味,轻声贴在她耳边说道:“老婆,对面阳台上有个男人正在收衣服。”

我明显感受到陈安琪的女乔躯僵了一瞬,看来她也是有点担心的。

随后我却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哆嗦之下差点就没把持住。

因为某个神秘之地,明显狠狠地缩了一下。

在这样的刺悸下,我和她都很快得到了释放。

而且还是久违的,同时达到这一步······

陈安琪气喘吁吁的,我也好不到哪去。

她从我的身上放下双月退,站在地上,转头看向对面楼上的阳台,似乎要确定一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而在妻子的身后,我轻轻撩起了她的裙子,赫然看到神秘的液体顺着她的大月退内亻则缓缓淌落。

甚至连咖啡色的无档丝袜,也染上了混合液体的颜色······

哪怕是大战过后,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也觉得万分透惑,说不清道不明,心里就生起一种奇怪的悸动。

真的,我已经太久没体验过这种无障碍接触了。

要让我想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恐怕我特么都想不起来了······

加上这次还玩得这么刺悸,不仅是我,陈安琪朱转头的瞬间,亮晶晶的瞳孔似乎也在诉说着什么。

那种意味···是期待吗?

我觉得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种眼神都忍不了,当然也包括我。

于是我再次上阵,除了妻子死活不答应的从后方切入的招式以外,全部尝试了个遍。

我做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记过时,但这应该是最久的一次,也是我和妻子身心却愉悦的一次。

事后我感到神清气爽,哪怕身体疲惫不堪,大脑也混混沌沌的,但就是莫名地爽。

我的内心全是波动,甚至想哼个小曲······

我和陈安琪一起到浴室冲洗了个干净,接着温暖的水流温存了片刻,满满的都是甜蜜和温馨。

我率先出了浴室,抽了根烟,缓解一下战后尚未彻底平复的心情。

之后便和妻子安然入睡。

身心疲惫,自然好眠。

翌日,叫醒我的不是梦想,而是手机闹钟。

这事说起来不好听,一点都不励志还没有正能量,但却才是上班族最真实的状态。

正常的上班,坐着拿工资倒是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杜金浩装模作样地来项目中心,走了一下形式化主义。

一是给我一张请假条,让我把病假流程补上。

二是检查我做的PPT,看一下我周一能不能拿出货来应付甲方负责人。

我心里冷笑一声,绝对是有货的,还是你意想不到的“大货”。

这货检查完之后,当着我的面签上了假条上批准的字,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周啊,PPT做的不错。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有前途。”

他把“跟着我”三个字咬得扌廷重的,似乎是暗示我不要跟他对着干了,也像是要和我“和平发育”,拉拢一下和我的关系。

可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忌惮我莫须有的关系才想着虚与委蛇地,是不是太晚了?

我脸上笑呵呵的答应得干脆,心里却坚如磐石。

快下班的时候,我想了想,和陈安琪打了个电话,说是要赶一个会议PPT文件,比较紧急今晚就不回家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真的万分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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