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若安一时激动,直接站起身,愤怒咆哮,“特妈的狗屁口是心非,冷逸恒那个逗逼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爬上树。”
突然出现的画面让冷亦尘眼前一亮,鼻尖一热,温热的液体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嘀哒,砸在地面上,脸上还挂着两条红红的痕迹。
牧若安:“...”
流,流鼻血了!
“啊。”她尖叫一声,急忙重新坐回水里,缩着身子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上。
罪孽深重啊,她绝不是故意的!
她不放心的问,“你,你流鼻血了,没事吧?”
冷亦尘脑袋已经当机了,一脸懵圈,都是忘了要擦鼻血,任由着鼻血嘀嘀哒哒的砸在地面上。
他到底做了什么蠢事,流鼻血,当着女人的面流鼻血,特妈的丢脸丢到家了。
他的形象呢?
“这不是鼻血,早上鼻子痒,涂了红药水。”他很认真,特别认真,非常的认真的回答。
红药水?他特妈的是倒了一瓶的红药水进去。
突然,她想起上次在洗手间的事,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她没有把他砸伤,那沐浴露上的血也不是他额头上的伤,而是他的--鼻血。
“...”
这个男人,看女人洗澡竟然会流鼻血,这真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发现。
越想越好笑,最后她没忍住,“噗嗤”一声,毫不客气的笑出声来。
“哈哈...”
某男被笑得脸色阴沉沉的,犹如压下来的天,黑得吓人,“笑什么?”
“你流鼻血了。”牧若安毫不客气的揭出他的尴尬事。
冷亦尘咬牙切齿的强调,“我都说了不是鼻血,是红药水。”
牧若安努力克制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赞同,“好,不是鼻血,是红药水,红药水鼻血。”
冷亦尘:“...”
他突然闷不吭声的转身大步走出浴室。
直到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牧若安不客气的重新放声大笑起来。
冷浑蛋好好笑哦,竟然会流鼻血,原来他也不是十全十美的,总有一个方面是接地气的,只是流鼻血这方面也太特妈搞笑了。
感觉水温有些凉了,她站起身,拿过一旁的浴巾擦干身体后,再是穿上衣服走出浴室。
当她看着空空如也的行李箱,顿时傻眼了。
快步冲了过去,蹲下身,将行李箱翻了个底朝天。
“我的东西呢?”她自言了一句,才是抬头看向站在衣橱前的男人,他手里拿的不正是她的姨妈巾吗?
她站起身冲了过去,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姨妈巾护在怀里,红着脸怒眼瞪他,“冷亦尘,你干什么,那是我的东西。”
冷亦尘很认真的点着头,脸上的鼻血已经是擦干净,重新恢复了一脸的矜贵,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知道,这种东西我也用不上。”
“...”牧若安一头冷汗,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他为什么拿她的姨妈巾?他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大男人,竟然拿女人的姨妈巾,就不害臊吗?
她扫了一眼衣橱,她的衣服全部被整齐的放在他的衣服旁边,井井有条,好像本来就一直在那里,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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