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吻上去,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
掌心掐着纤柔的腰肢,将不配合的小姑娘牢牢按在了怀里。
“要不要再去查一次?”
苏宛辞被他吻的很痒,抬了抬下颌,想躲开他的吻。
嗓音又娇又软,“查什么?”
陆屿贴着她的小腹,轻轻摸了摸。
“查这里有没有多个小崽子。”
听着他这句话,苏宛辞眼底清明几分,
不由失笑。
“别了,这传出去,还以为陆少多么求子心切呢。”
“可不就是心切么。”他道:“我都等了半年了,一百多天了,那小崽子还是不肯来。”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幽怨的意思。
苏宛辞但笑不语。
怀孕这种事,真可以说是天意。
有些人不想要孩子,可偏偏有时一次就中。
像某位陆少这种,天天幽怨的盯着她肚子看,可那不给面子的崽子,却死活不肯来。
陆屿换了个姿势将苏宛辞扣在怀里,幽深的眸定定盯着她小腹的位置,片刻后,他又忽然问了一句:
“老婆,下一次生理期还有几天?”
苏宛辞道:“差不多十天。”
“怎么了……啊!”
话还没说完,陆屿忽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长腿迈开,直奔二楼而去。
“陆屿,你干什么!”
男人言简意赅:“造人!”
赶在下一次生理期之前,一定要将崽子弄出来!
听着他这两个字,苏宛辞没出息的腿软。
情急之下,她看向外面大亮的天。
“不行!现在是白天,你别乱来。”
闻言,陆屿走到一半的脚步顿了一下。
但转瞬,再次大步往主卧走。
几秒钟后,他踢开卧室门。
将苏宛辞压在了门上。
扣住那两只皓腕反压在头顶,某人瞬间秒切可怜模式。
“宝宝,你自己想想,你都两天没让我碰了,再忍下去,你就要早年丧夫了。”
苏宛辞瞪他,“这能怨谁?是你自己不知道节制!”
他要是但凡有点分寸,她会不让他上床?
某人无辜的在她脖子上蹭。
“我这不是付出代价了么。”
还是整整两天。
“老婆就可怜可怜我,今天我要回主卧睡!”
随着他这句话的话音落地,苏宛辞的腰也适时疼起来。
她下意识揉了揉后腰,刚刚软下来的心因为这股酸疼瞬间冷硬下来。
出口的妥协也刹那变味:
“想也别想,继续滚你次卧去。”
“老公不会滚。”
说着,他紧紧扣住她腰身,将人按在自己怀里。
细碎的吻间歇落在她脖颈上。
温热的掌心却自觉给她揉起了腰。
“要不老婆亲自教教我?”
苏宛辞侧他一眼,根本不搭理他。
陆屿自然知道那天将人欺负狠了。
唇角勾着薄笑,手上一下一下轻柔的给自家小姑娘揉腰。
几分钟后,在苏宛辞戒心打消些许时,某位耐心十足的大尾巴狼倏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在苏宛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欺身将她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苏宛辞:“!!!”
这狗男人不讲武德!
……
从后花园中跑回来,正打算进大厅的团子和小萨摩耶,还没迈进去,大厅的门“砰”的一声自动合上了。
连带着,华庭公馆所有的窗帘也全都自动关合。
看着这一幕,正想进屋的两只小家伙:“??”
***
第二天一早,徐瑾屹就来到了纪家别墅。
纪母早早就让人准备好了早餐。
见到他人,忙招手让他进来,“快来,瑾屹。”
纪母亲切问:“吃饭了吗?”
徐瑾屹目光在大厅扫过,却没看到纪棠,他温声回:“还没,伯母。”
听着这话,纪母笑着吩咐佣人开始上早餐。
“快去把棠棠喊下来,”她对着楼梯口的一个佣人道,“这都几点了,这小祖宗还不起床。”
徐瑾屹从始至终淡淡笑着,并未说别的。
对于他今天来纪家这件事,徐瑾屹并没有提前和纪棠说。
所以此时正赖在二楼床上的纪棠,并不知道她现在避之不及的‘冤家’直接找来了家里。
听到佣人的敲门声,纪棠捏着腰应了声,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多好。
本以为昨天休息了一整天,她今天身体就会恢复过来了。
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现在还是有种散架的感觉?
尤其腰这里,跟要断了似的。
那股疼痛,比昨天早上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棠身上不舒坦,便懒得动弹。
见五分钟过去,房内没有任何动静,佣人再次敲了敲房门。
无奈的纪棠只能撑着酸疼的腰爬起来。
边往外走,边心里想着:
她之前总是馋徐瑾屹身子,现在经过这一遭,打死她也不敢再馋了!
这玩意儿,要命!
纪棠一步步往楼下走。
当走到楼梯半角,看到楼下那道身影时,她动作冷不丁顿住。
下意识就想转身往楼上跑。
可还不等她有所动作,徐瑾屹适时抬头,目光正好落在她身上。
纪母随着徐瑾屹的视线看过来,
当看清纪棠后,她招手,催促道:
“棠棠,快下来,你妈我从一小时之前就开始喊你,这都几点了,还不下来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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