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大晚上的,你喊我们来干什么?”
沈铭贺今晚刚得了个美人,还没抱够,就被这狗喊了出来,这会心里怨气正浓。
陆屿将一堆酒让他们面前一推,惜字如金:“喝酒。”
几人:“……”
有病吧这是。
凌晨三四点,他不睡觉,在酒吧里酗酒?
周牧走到陆屿旁边,看着一杯接着一杯酒水下肚的陆屿,打趣道:
“怎么着?夫妻生活不和睦,被赶出来了?”
换在以往,以陆屿的性子,定要损他几句。
可今天,他好似没听到周牧这话,只字不语,耷拉着眼皮一杯杯酒水灌入腹中。
周牧几人面色凝重了些。
昨天纪棠回来,他们几个在酒吧里疯到将近午夜。
可到了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他们就注意到,陆屿频繁看手机。
就好像在等什么人的电话或消息。
一直到了九点多手机都没有任何短信,他拿起手机和车钥匙一言不发的就离开了。
现在这才过了几个小时,他就坐在这里酗酒。
沈铭贺几人都能猜到,十有八九是和他那位闪婚的老婆有关。
陆屿周身的气场冷沉得骇人,周牧他们几个也不敢乱劝。
只是在一旁陪着有一杯没一杯的喝酒。
到了四点半的时候,扔下手中再次空下来的的酒瓶,陆屿站起了身,拎着外套往外走。
沈铭贺几人又累又困,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冷不丁见他离开,顿时清醒过来,连忙喊道:
“陆屿,你去哪?”
“拳击馆,找人揍一架。”
几人:“……”
来不及思考太多,沈铭贺几个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
华庭公馆。
好在苏宛辞睡前定了好几个闹钟。
在铃声接二连三的轰炸下,床上满身凌虐痕迹的女子慢慢醒了过来。
刚摸到手机关了铃声,屏幕上就进来一个电话。
苏宛辞坐起身,按下了接通键。
下一秒,叶羽柠略显急切的声音随之从手机中传了过来。
“晚晚,你看网上那些消息了吗?”
“什么消息?”
苏宛辞的嗓音有些哑,鼻音很重,很闷。
叶羽柠瞬间拧紧了眉,“晚晚,你怎么了?感冒了?”
“没有,兴许是昨晚着凉了。”
苏宛辞脸上漠然,忍着酸疼穿上衣服。
“你刚说什么消息?”
叶羽柠这才想起来正事,“哦,是纪棠纪大影后回来了,现在各大报道都是陆屿和纪棠之间的绯闻。”
说完,叶羽柠声音低了些,有些担心闺蜜的情绪,“晚晚,你还好吧?”
苏宛辞面无表情地穿好衣服,拿着手机去洗漱。
手机中,苏宛辞的声音混合着轻微的水流声一块传来。
她说:“柠柠,我和陆屿之间,充其量只是领了证的陌生人,我和他唯一的一点牵扯,就是结婚证。”
苏宛辞洗了把脸,再次道:
“前几天他在我最走投无路的时候,和我扯证,解了我燃眉之急,我感激他。”
说到这儿,苏宛辞顿了一下。
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既是对叶羽柠说,也是对自己说:
“除了感激,和形式上的婚姻名义,我和他,在其他方面,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他所有的绯闻,都与我无关。”
乍然听到这话,叶羽柠第一反应是她闺蜜真够冷心无情的。
但转念一想,最好的处理方式,确实是苏宛辞说的这种。
就连对苏宛辞精心呵护了八年的傅景洲,都能说翻脸就翻脸。
又何况是绯闻从不间断的风流浪子陆屿呢?
想通这一点,叶羽柠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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