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宁苒的新歌定在半个月后发布,很庆幸的是,老爷子寿宴那天正好是休息日,并不用她特意请假翘班了。
虽然她这工作不需要每天坐班,随意性比较强,但她作为一个新人,还是中规中矩的比较好,能少请假还是少请假比较好。
寿宴,定在了京市最豪华的皇家酒店。
易寒谨给宁苒请了化妆师和造型师,一大早上宁苒就像是一个布娃娃被摆弄来摆弄去,她本身就底子好,所以等在门口的易寒谨,更加期待。除了期待以外,还有一些小小的紧张。
直到那扇门缓缓打开,他彻底被惊艳了。
香槟色的长裙在明亮的灯光下夺目、美妙绝伦,带着中世纪欧洲宫廷的韵味,这件长裙将宁苒玲珑的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明眸皓齿,充满了谪仙的气质。
她墨黑的长发烫了水波纹,高级而精致的妆容,让她的五官更加绝美动人。
第一眼是惊艳,第二眼过后,便是沉沦。
“寒谨?”宁苒有些紧张,毕竟重生之后还是第一次这么隆重的打扮,“怎么样?会不会很怪?”
“很美。”易寒谨勾唇一笑,牵过她的手。“走吧,易夫人。”
“好啊,麻烦易先生了。”说完,轻轻将裙子提起来一点,方便走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觉得‘易夫人’这个称呼十分的好听,在易寒谨牵着她进入宴会厅的一瞬间,当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是那么的安心而愉快。
和他比肩而战的安心。
比肩而战的愉快。
“寒谨,苒苒。”这时候,一个十分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传来。
两个人朝着声音的主人望去,两人心照不宣的知道这人是谁。只见男人一身蓝色西装一丝不苟,手上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
“绅哥!”宁苒看见她心里十分激动,自从她重生以后,也没有再见过沈绅,那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这一切,可真好。
她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鼻子很酸,看见沈绅,宛若隔世。
“你这臭丫头,也不说去看我,嫁人了之后也就忘了我这个大哥了。”见她眼圈都红了,沈绅故作轻松的语气,拍拍她的肩膀。
“怎么会。”宁苒笑了笑,硬将自己的眼泪给憋了回去。
因为今天宁苒的礼物是小漏香肩的,所以看着沈绅落在宁苒肩膀上的那只爪子,一张脸顺便拉的老长,将他的爪子给打了下去。
“我说易寒谨,你那心眼敢不敢再大点?大点能死么?”沈绅白了他一眼,那副原本‘沉熟稳重’的假象顿时荡然无存。
他跟易寒谨、宁苒和李婉儿都是从小熟识,跟易寒谨从小狼狈为奸,兄弟归兄弟,但沈绅的性格却跟易寒谨大相径庭。
沈绅从小就喜欢宁苒这个小妹妹,对宁苒很好,宁苒自然也就跟他很亲,简直就是像亲哥哥一样。
“沈绅,你要再乱放你的爪子,我就把你看中的那栋别墅卖给田家。”易寒谨看着他,一副我为你好的表情。
“苒苒,你这丈夫一肚子坏水,闷骚的很。”说完,端着酒走了,走之前还不忘给易寒谨竖个中指。
宁苒不禁笑出声,她觉得沈绅说的很对。
“苒苒,你笑什么?”易寒谨冷着一张脸。
“没笑。”宁苒摊摊手。
易寒谨本不打算放过她,但是这时候有人上前跟他寒暄,宁苒趁机溜之大吉,去找易老爷子去了。
这时,却有一个服务员迎面就撞了过来。
宁苒吓了一跳,手里的小手提包撒手就掉在了地上,差点就和那服务员一起摔在了地上,一切发生的太过,太过惊险。
“对不起,这位夫人。”那女服务员低着头,将宁苒掉在地上的手提包捡了起来,递给了她。
“哦,没事,你小心一点。”拿过包,宁苒便继续往易老爷子的方向走去。
在她走过的瞬间,那低头的女服务员忽然抬起头来,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随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易老爷子看见宁苒之后笑着将她拽了过去,跟她介绍着自己周围的这些人,除了她认识的几个从小就见过的爷爷的很好的朋友,还有一些都是各个商业巨头,最后,宁苒还见到了京市的副市长。
不得不说,易家老爷子的宴会上,真的是什么大人物都有。
宁苒拿了低度数的酒,客气的敬酒,说着客套话。
“易老啊,您真是好福气,您这孙媳妇如此优秀,不像我们家那混小子,到现在连个正经女朋友都没有,真是让我操心啊。”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叹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易老爷子笑笑,“你们田家小子珠宝生意做的那么好,一般人可是比不了的,结婚的事也是急不来的,年轻人爱玩些也没什么。”话虽然是客套话,但确实是实话。
田家本身就是暴发户,哪里能跟他们这些家族企业想比,但是谁又能想到,珠宝生意交到田伦手上之后,蒸蒸日上,一举跃为知名国际大品牌。
田家的小子?
宁苒忽然想到了田伦,这京市只有一个做珠宝的田家,所以这个中年大叔应该就是田伦的父亲了。
田伦……这么厉害么?想起他那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她实在是有点跳戏。
紧接着一顿寒暄过后,寿宴也就正式开始了,作为易家的长孙的易寒谨,自然是他来简单的主持一下,紧接着易老爷子也发了言,说了些客套话。
这样的宴会,掺杂着各方的利益,所谓的寿宴,也不过是个名声。
宁苒随便拿了些吃的,沈绅和易寒谨都在和人说话,易老爷子也和他的老朋友们唠着,她一瞬间很是无聊,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看热闹。
“呦,没想到在这还能看见你。”这时,穿着一身紫色西装的田伦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宁苒的旁边,一点也不客气的从她拿过来的盘子里,抓过一块蛋糕。
盘着二郎腿,吃着她的蛋糕,她跟这家伙很熟吗?
宁苒不理会他,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
“难怪能让王皓这么提拔你,易寒谨的女人?来头很大啊……后台够硬。”田伦嘲讽的笑笑。
“田大少爷,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怎么,你还不愿意听了?”
“我是凭实力进的麦芒,我随便你怎么想。”宁苒站起来,离开。
跟他说话仿佛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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