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转瞬即逝。
婚礼前一晚,裴尧和秦储等人提前住到了水天华府。
美其名曰过来帮忙。
但实际上,这群人来之后,打牌的打牌,闲聊的闲聊,根本没一个在这种关键时刻发光发热。
最尽职的就要属小九、葛洲和靳白。
小九虽然面无表情,但一直在忙前忙后。
葛洲和靳白就更别说了,自家姐姐出嫁,小舅子派头端的十足,一个打电话给酒店,一个打电话给婚庆公司,挨个流程核对,生怕出半点差错。
一切办妥,靳白从厨房里切了一小盘橙子跟葛洲分享。
“陆宇呢?怎么没见?”
葛洲伸手从靳白盘子里拿了块橙子,边吃边说,“被姐夫送国外学习了,临时通知他婚礼定在了明天,机票没买到。”
靳白听着乐,“他现在是不是特着急?”
葛洲靠着墙壁笑,“着急也没用,他也不能长翅膀飞回来。”
靳白,“真惨,等明天婚礼的时候,我拍视频给他。”
葛洲以为靳白是心疼陆宇回不来,想跟他分享,笑着道,“有心了。”
靳白嬉皮笑脸道,“我是眼馋他。”
葛洲,“……”
两人正聊着,小九从外阔步走了进来,看着客厅里一群人乱糟糟的,乌烟瘴气一片,脸色发沉。
见状,靳白用脚踢了踢葛洲,“我感觉九哥这人气场特别足,每次看到他我都全身难受。”
葛洲顺着靳白的视线看过去,接话道,“还行。”
靳白,“你就不怕他?”
葛洲转头,“他有什么可怕?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倒是你,天天跟于医生那样城府深的人在一起,你就不害怕?”
提到于政,靳白噎了下,刚入口的橙子呛到了嗓子眼,咳嗽几声,侧身把橙子皮扔进垃圾桶里,拍了拍手说,“我怕他做什么?雷声大雨点小。”
说着,靳白声音低了低,用仅他跟葛洲能听到的声音说,“平时犯病的时候,自己晚上都不敢睡,都得求我陪着。”
靳白话落,葛洲挑眉,眼里满是意味深长。
靳白,“你这是什么眼神?”
葛洲,“傻白甜。”
靳白皱眉,反手指了指自己,“你说我?”
葛洲伸手在靳白肩膀上拍了拍,“你是裴总以外,我见过最单纯的人。”
靳白默声,嘴角抽了两下,听得出葛洲这话绝对不会是夸他。
另一边,裴尧跟秦储和聂昭、纪卓一群人在打牌。
那动静,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他们是在抢什么大项目。
裴尧‘啪’的扔了手里两张牌,瞪着眼看着其他人问,“要不要?就问你们要不要!!能不能要得起?!”
秦储掀眼皮看他,冷冷淡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上天。”
聂昭,“情绪收一收,眼睛瞪的再大点,眼珠子该掉出来了。”
纪卓轻哼一声,满脸的轻蔑扔了一个炸,轻飘飘地道,“做人别太狂,俗话说的好,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灾,行走人世间,凡事多低调。”
裴尧被纪卓这个‘炸’打的措手不及,锐气消了大半,哼哼唧唧不满道,“我什么时候狂了?说我坏话的时候少添油加醋,你当炒菜呢?”
曲惜闻声从旁边的麻将桌转头,“你也能算盘菜?怎么着?番茄下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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