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让负责’四个字,姜迎眼底有光亮了亮。
周易见状被气笑,“迎迎,你好渣。”
窗外有夜风吹过,树枝摇晃的厉害。
房间内,灯光昏黄,人影浮沉。
事后周易抱着姜迎去洗澡,姜迎无骨似的攀在他身上,“我想喝水。”
周易用手抚过她后背,“洗完给你拿。”
姜迎‘嗯’了一声,眼神迷.离。
从浴室出来,周易把姜迎放到床上用被子里裹住,穿了件睡袍下楼倒水。
刚走到饮水机前,正准备接水,身后忽然传出一阵窸窸窣窣、蹑手蹑脚的声音。
不等周易回头,一道鬼鬼祟祟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周总。”
周易,“……”
张姐这个出现,不可谓不诡异。
如果不是客厅里亮着的那盏灯,周易大概十有八九会出于本能一巴掌呼在她脑门上。
张姐话落,见周易没吭声也没转头,继续道,“周总。”
周易深吸口气,沉声应,“嗯。”
张姐,“今天晚上的时候亲家小姨给太太做了一桌子菜道歉。”
周易拿着水杯转身,“然后呢?”
张姐,“我看太太不是很高兴。”
周易蹙眉,“她们都说了什么。”
张姐寻思了会儿,把姜迎和苏颖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周易闻言,眼底闪过一抹不悦。
张姐见状,压低声音道,“我觉得亲家小姨倒不像是坏人,就是,就是……”
张姐不好说太难听的话,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合适的形容词。
周易,“她如果是坏人,压根就没有机会出现在太太跟前。”
张姐,“……”
周易瞥了张姐一眼,“这次表现不错,以后盯紧点。”
张姐点头,表示明白。
周易端着水杯上楼,扫了一眼苏颖亮着灯的房间,眼底满是不耐烦。
脑子不好使也是一种病,得治。
周易回到卧室时,姜迎翻了个身趴着,把脸埋在枕头里。
周易走上前将水杯放在床头,俯身亲在姜迎侧脸上,“怎么了?”
姜迎睫毛颤了颤,太累懒得睁眼,“腰酸。”
周易扫了眼姜迎不仅盈盈一握的细腰,大手覆上,不轻不重的用力,“行吗?”
姜迎身子稍稍撑起些,“水。”
周易戏谑,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她。
姜迎接过抿了两口,转过头看周易,拧眉,“你在笑什么?”
周易唇角弯了弯,“没什么。”
姜迎抿唇,显然是对周易这个回答不满意。
周易接过她手里的水杯重新放回到床头柜上,拇指揉过她唇角的水渍,“我喜欢你现在这个状态。”
姜迎不明所以,“什么?”
周易跟姜迎对视,数秒,低头亲吻在她睫毛上,转了话锋,嗓音蛊惑撩人,“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惊慌失措,那个梦里有你,再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姜迎愕然,内心掀起惊涛巨浪。
周易见姜迎眼皮轻颤,低笑,“你以为的无师自通,其实我在梦里早临摹过不下百遍。”
周易把对姜迎的肖想说的坦荡,说的勾人,说的理直气壮。
姜迎几番纠结后睁眼,“十年。”
周易,“不止十年,不敢多说,怕你恼。”
姜迎这一晚没有睡好。
明明瞌睡的厉害,却怎么都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就都是周易今晚说过的那些话。
姜迎忍不住回想,年少周易流露出的细枝末节。
可她不论怎么想,都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那会儿的周易太正经了,妥妥的禁欲系少年,哪怕偶尔两人有肢体碰触,他也会第一时间避开,根本不像是会有那种想法的人。
想到最后,姜迎都快放弃了,细腰忽然被身后的人搂进怀里,“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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