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看时,忽然就发现在距离他五米远的地方,一个披头散发,青面獠牙的东西,朝他吐出红舌头,郝种田只觉得毛骨悚然,当场吓得发出一声恐怖的叫声“有鬼啊!”这一声叫出,那个鬼东西转身就跑,几个起跳就跑得没影儿了。
郝种田的心突突直跳,他再也顾不上撒尿了,赶紧从路边跑回来,这时候,就听到了远处的汽车喇叭声,他朝那汽车跑过去,果然是黄炳珂来接他了,郝种田的脸色苍白,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哆哆嗦嗦地爬上了汽车,赶紧关上车门。
那黄炳珂见他神不守舍地坐在车上,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就道,那东西呢?
郝种田压根就没听到,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个东西,完全是沉浸在刚才的氛围中了。
黄炳珂又发出了第二声询问,你在那想什么?东西呢?
郝种田一声不吱,机械地掏出了那个录音卡。黄炳珂又问,你确定这里面一定有内容?
郝种田还是不说话,黄炳珂有些恼火了,声音不觉就大了,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郝种田这才回过神来,道,黄叔,我刚才又遇见鬼了。
黄炳珂没弄明白他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说话的意思,就不说话,看着他。郝种田就把刚才的突发事件告诉了他,黄炳珂也很吃惊,道,你是说,你给我打完电话,才发生的事情吗?
郝种田道,是的,就是刚才,我真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上次,就有个鬼跟在我身后,后来被别人给冲散了,没想到我今天又碰上了,又是跟在我身后,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专门招鬼啊?
黄炳珂就道,休得胡说,你上次跟我说,你怀疑那个鬼是马少对吗?
郝种田说,是啊,当时我是这样怀疑的,可是今天就不对劲了,因为马少明明被抓起来了,可是这个鬼有出现了,这就是说,这个鬼不是马少。
黄炳珂点点头,自言自语地道,那么这人能是谁呢?
两个人没想出个道道来,最后索性不想了,黄炳珂把郝种田送到了他的梁山网吧,自己则去了公安局。
郝种田去了网吧,逐渐地稳定下来情绪,接着就开始把刚才在马少妹妹身上没有做完的事,在周媚儿和苏秀芝身上做了一遍。
等到天亮的时候,郝种田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唤醒了。拿起手机一看,是黄炳珂的电话。
郝种田一见是黄炳珂的电话,迫不及待地就问道,黄叔,怎么样?那个录音有用不?
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郝种田再次招呼道,喂,黄叔,喂,黄叔……
那边还是没有人说话,郝种田有点晕圈了,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他开始担心了,使劲地喊道,黄叔,你没事吧?黄叔,你怎么了?黄叔你在哪?
电话里冷不丁说话了,小点声,把我耳朵都震疼了。
郝种田见电话那边终于说话了,这才放松了一口气,道,我以为怎么着了呢,黄叔,你也不说话,吓死我了。
你再说一遍,你的那个录音是怎么搞到的?黄炳珂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
郝种田听了有点摸不着头脑,有点紧张,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想来想去,自己除了是从人家女人的//里取得的这一点见不得光外,其他的都是真实的,便逐渐地沉静下来,把事情的过程再次说了一遍,这一遍因为时间充足,又经过了休息,因此思路也清晰,说得也更细致。
说完了,那边还是没有声音,郝种田就有点吃不住劲了,他结结巴巴地道,黄叔,怎么?那录音有问题?
你小子,捡着宝了。黄炳珂在电话那边这么简单地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郝种田有点糊涂,他听不明白,黄炳珂到底是什么意思。
黄炳珂又沉默了几秒钟,这才道,要是你这个录音是真的,那么咱们就赢了,姓孙的,和姓夏的都得抓起来审查。说到这里,黄炳珂终于忍不住笑了,你小子他妈的,竟然干了一件,我们这些搞侦查的都没干成的事。
郝种田一听,嗷的一声叫了起来,什么也没穿,就赤果果地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就在地板上跳起舞来,黄炳珂听到他的欢呼声,不由得被他逗笑了,说了句,这个小兔崽子。站在他身边的吴殿奎赞叹道,真了不起,没想到啊,就这么一个少年,干成了咱们都没干成的事。
郝种田在地板上跳着舞,那很有些规模的东西在裆间晃荡,苏秀芝从门外走进来,一早晨她就出去,看看那些留在网吧里的客人,现在看到郝种田在那里疯魔一般,就奇怪地道,你怎么了?
郝种田一把将她扯到床上,三下两下就扯掉了她的衣服,接着就把那霸主生生地塞了进去,那苏秀芝不住地道,轻点,轻点,昨晚都让你弄得不敢走道了呢。她哪里知道,她越是这样说,越是激发得郝种田雄心大起,从后面哈腰抱着她,好一番暴风骤雨式的撞击,弄得苏秀芝眼白都翻上去了。
直到7点40多分钟,三个人才收拾停当,周媚儿买来了豆浆油条,郝种田却摆手道,你们先吃吧,我得去陪一个人吃饭。
两个人一听,登时瞪大了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郝种田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道,是你们的公公来了,我能不去陪吗?
两个人一听,啊?真的?假的?那我们一起去看看,不是更好吗?
郝种田道,拉倒吧,你们想吓坏他?我那老父亲可是走路连脖子都不敢转,看到两个儿媳妇,还不得吓坏了他啊?
两个女子就一起上来捶他,臭美吧你?还真想两个都收了?
郝种田一本正经地道,那还用说?要不然要谁?不要谁?两个女子却撇嘴,反正,你要是坏了良心,看我们不收拾你才怪。
收拾不着了。郝种田说着扮了个鬼脸,接着就走出了网吧。
来到他的父亲住的那个旅社,已经是8点钟了,郝种田火速冲进旅社,见到父亲早已穿戴齐整,坐在那里发呆。郝种田拽起父亲来,就往外走,道,快点,快点,要不然我就晚了。
两个人来到旅店附近的混沌摊前坐下,郝种田的父亲便问那摊主,多少钱一碗?
那摊主道,八块钱一碗,郝种田的父亲一听,喃喃道,咋这么贵啊?那我们两个要一碗吧。
郝种田就道,干嘛啊?两个人要一碗,怎么吃?那就要两碗呗?
郝种田的父亲听了有些不高兴,道,你光说要两碗,这可是八块钱一碗,也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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