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灼灼的眼神,看得郝种田心惊肉跳,他知道欧阳是来了那股劲儿了,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当初两个人搞在一起,欧阳想那事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
只要是眼睛里放出这种光来,就是控制不住了,就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看
到这一幕,他害怕了,他想到了苗爽,自己现在和苗爽那么好,要是这个时候,再和苗爽的妈妈做那事,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于是,郝种田就想赶紧找个话头岔过去,但是越是着急,越是想不起什么话头了。
正在局促间,欧阳的手机响了,欧阳冷不丁被警醒,就低头去看手机,看到手机上的那个号码,欧阳的脸色变了变,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站起来,走到外面去接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欧阳才回来,而她回来之后,明显地就有点心神不宁了,也就不再用那灼灼的眼神看郝种田了。
郝种田猜想是苗爽来电话了,否则,不会有什么力量让欧阳这个样子的。
两个人有点局促起来,就这样一直挨靠到晚上,大约是晚上十点多了,郝种田的伤口开始疼得厉害了。这是一种正常的状况,一般的病人都是晚上的时候,表现的要剧烈一些,郝种田也不例外。
伤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呲牙咧嘴的,看得欧阳老师真的很心疼,她跑去找来护士,让医生想办法,而医生则说,这是正常的现象,任何的伤患都是这样,到了晚上,你就会感觉比白天更疼痛。
欧阳说,不对,总还是该有办法的。
医生道,要不然,我给你开两支杜冷丁?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用那个东西,还是让小伙子忍一忍吧。
欧阳老师再没有医学知识也知道,杜冷丁是什么东西,就摆摆手,不再逼迫医生给她想辙。
回来之后,郝种田的脸上又冒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欧阳老师竟然眼睛里含了眼泪,这个在她离婚后多少年,才冒出来的小男人,给过她肉体安慰,让她一度有所慰藉的小男人,还是让她很是心疼的。
她揽住了郝种田,一个手拿着手帕给郝种田擦汗。
嘴里不住地问道,你觉得是到底是怎么个感觉。
她一心急连话都不会说了。郝种田喘着粗气,道,胳膊上的伤口也疼,是大腿上的伤口也疼。
欧阳听了越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摸摸郝种田的胳膊,但是却又不好去摸郝种田的大腿,一切都今非昔比了,不是当初的那个时候了,怎么好随便摸了呢?不能摸大腿,就只能是摸胳膊,或者在其他的地方下工夫了,但是看起来,效果不是太明显,
看到郝种田实在是难受,她又小心地问,你觉得到底是怎么个感觉?
郝种田也顾不上去笑她的说的那种倒倒巴巴的话,叹口气道,就是吧,两边都火烧火燎的,好像很很热,但是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一个劲地疼,不住点地疼。
欧阳老师吓坏了,她坚信,郝种田的伤口肯定是出问题了,那医生肯定是光顾了看郝种田的宝贝去了,就没注意好好给处理。
于是,她转身就冲进了医生办公室,也不管是哪个医生给处置的,进了屋就开始大声叫嚷起来,说什么,你们医院给治死人了,我要去告你们。
那个当班的医生不耐烦地过来,你吵吵什么?但是话没说完,欧阳就一头撞了上来,披头散发,嘴里吱哩哇啦地叫喊。
本来是一个很有素质的女老师,为了自己下岗的事,都没有这样撒过泼,却是为了郝种田的事,像一个母鸡护崽一样,什么都不顾了。
医院的医生一见这个情况,知道场面要失控,近几年医患关系紧张,有的医生被患者捅死,有的医闹借机会敛财的事也不在少数。
所以,看到欧阳这个状态,其他的医生赶紧把刚才不耐烦的那个医生给拉到一边,给他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说话了,一个老成点的医生,赶紧问欧阳,这位女士,你究竟是有什么事?
欧阳就喊道,我的孩子伤口没有处理好,现在疼得厉害,你们说怎么办吧?今天我说什么也要讨个说法。
医生们一听自然是很重视,刚才答复欧阳的那个医生就道,你的那个孩子,其实没什么大问题。
欧阳老师一听就喊叫起来,你放屁。
其他的医生赶紧说,不要闹,不要闹,我们去看看。
于是,一行医生过来,他们毫无例外地就叫护士用手拿住了郝种田的东西,然后开始给郝种田的纱布打开。
这个时候,敏感的欧阳发现,就在这一刻,欧阳似乎镇定下来,她心里一动,莫非……?
医生们看了半天,都疑惑地摇头道,没什么问题啊,处置得很正确啊。
欧阳道,正确,为什么我孩子会这么疼?医生们说,这是正常的,如果你一定要让你孩子不疼,那也只好用麻药,或者,打止疼针。
欧阳一听还是刚才那一套,就问,有没有别的办法?有个医生道,那就是物理止疼法,比如,你给你家孩子多按摩一下,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其他的几个医生也点头道,你放心,我们以医生的职业道德担保,你家孩子的伤口处置的很正确,你自己选择,要不要用麻药,或者止疼针?欧阳想了想,最后还是选了止疼针。
护士来打了止疼针,等护士走了后,欧阳脸色绯红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下定决心,最后,终于咬着牙说了句,算了,要是上天惩罚,就惩罚我吧,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说完,她蹲了下来,然后一把拉开了郝种田的被子。
郝种田吃惊地叫道,老师,你要干什么?欧阳道,我要给你止疼。郝种田有点疑惑,问道,止疼?怎么止疼?
欧阳就不说话,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郝种田的东西,郝种田连忙喊道,不要啊。
欧阳就抬眼看她,意思是,怎么了?郝种田迟疑地说道,以后,我是要叫你妈的啊。
欧阳道,以后再说以后。说着,接着埋头去吃那个东西了。
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那真是独特的镇痛剂,东西上的舒爽转移了郝种田的注意力,郝种田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但是,已经不是那种因为疼痛才呻吟的叫声了。
说起来,真是怪得很,男人的东西,要是让男人去含着,一定会非常恶心,但是女人却不一样,郝种田的东西上那种米精类的味道,让欧阳一下就舒爽起来,她的鼻孔都张大了,深呼一口气,暗道,好久没闻到这个味道了。
她是属女,对于这个业务已经很熟练了,再不是那种小女孩子的青涩了。
郝种田只觉得一阵阵电流从东西上传到全身,他早就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不由得身体开始弓起来,嘴里舒服的叫起来。
欧阳开始见起到了效果,又开始扩大战果。
郝种田终于控制不住了,想把东西拿出来,但是,身体不能动弹,就那么反应一个迟缓,就出来了。
好久没有做,攒下的家底悉数都喷进了欧阳的喉咙里。
郝种田真是不好意思了,这实在是太过份了,他连忙道,对不起。但是,看到欧阳竟然伸出舌头,把露在唇外的那一丝白色液体也舔噬了进去,不由得楞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晚上,欧阳都没怎么睡,看到郝种田实在又疼了,就用这个招呼来缓解他的疼痛,结果一晚上郝种田喷了三次,最后真是累了,就那么沉沉地睡去了,欧阳也累了,趴在郝种田的床上,就那么睡了。
第二天早晨八点多钟,两个人刚刚吃完饭,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长腿蜂腰的姑娘,欧阳带着嫉妒的眼神看着那个姑娘,而那姑娘则紧张而羞涩地对她道,阿姨,你先回去吧,今天我来值班。
郝种田看到她不由得心里一跳,但是马上明白了南霸婆这是什么意思,她是要借这个机会,给自己和何诗梦捅破那层窗户纸啊。
其实本来今天是要别人来的,但是,南霸婆想的是,一旦郝种田好转了,就没机会了,于是,她就告诉何诗梦,道,我知道你也是一片心,你们同学之间,应该表达一下。这样,你还有课,你就今天去陪他一天,然后明天回上海上课吧。
话说得合情合理,让人不忍拒绝,其实,也是给何诗梦找到了一个蒙羞布。
何诗梦看来也是有点明白,护理的独特含义了,她的脸红红的,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欧阳看到她的这个样子,眼神复杂地看了看郝种田,就悻悻地离开了。
欧阳走后,两个人都局促起来,谈恋爱行,但是,要是涉及到某种事,那就太的不好意思了。郝种田没话找话地说了句什么,这时候,护士过来了,她喊了一声,换药了。
何诗梦还没明白过来,郝种田的脸却红了。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