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娜勉强地对哥哥笑了笑,然后回房间。
南德无奈地摇头,她真的是太单纯了。
……
随着会盟的日子临近,属于欧盟的各大家族和势力,纷纷从各地赶往F国。
医院里,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费宜兰那一跤的实在是有水平,没个一百天是别想出院了。
费甜只能陪她耗在医院。
费甜有些憋气,她就不明白了,就算是勾引失败,在柔软的地毯上还能摔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母女两个,脸色一个比一个丧。
门外有脚步声经过,费宜兰激动地望了过去,然后,眼中的期待迅速变成失望。
“甜甜,你给你宗叔叔打电话,问问他还在忙吗,怎么不来看我?”
费甜嘲讽地看了她妈一眼,道:“妈,歇了你的心思吧,他不会来的。
就算来了,也不能代表什么,如果他对你有意思,那么你就勾引成功了。”
费宜兰受伤地看着费甜,道:“甜甜,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是你让我接近他吗?是你说我们的靠山只有他了。”
“我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人家不想要你,看来妈妈你真的是人老珠黄,吸引不了男人了。”
费甜生气地道。
费宜兰:……
她觉得她的心脏上被插了一刀。
就在这时,费甜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母女两个都是一怔。
费甜拿起手机,费宜兰期待地问:“甜甜,是不是你宗叔叔?”
费甜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妈,都说了宗叔叔不会来的,你对他死心了吧。”
费甜看到手机上的短信,脸上露出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是谁?是好事?”费宜兰连忙问。
费甜看了费宜兰一眼,道:“指望不上妈妈,我只能靠自己。
是一个朋友给我发来的短信,说他到F国了,问我有没有时间和他见面。”
“那你快去,妈妈一个人可以的。”费宜兰连忙说。
不用她说,费甜也不会耽搁这么重要的事。
对方身份尊贵,她不敢劳驾对方来医院,她出去见对方一面是很有必要的。
同一时间,宗文海家里,阮玉糖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来电的人是阮玉糖救治的第一个病人。
老船王,莱昂内尔。
老船王今年已经一百零六岁了,被阮玉糖治疗过后,仍旧活的精神奕奕,也是当时唯一一个知道神医真实身份的人。
事实上,神医的马甲,是老船王给披上的。
老船王当时说:你的医术这么神奇,应该保持神秘,不然会很危险。
阮玉糖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之后,所有人都猜测神医的真实身份,老船王每次和阮玉糖聊天都得意不已。
他们不止是医患关系,还是忘年交。
电话里,老船王说他们一家来F国了,想和她见面。
“那我让人去接你们,我在我宗师父家里,你们也过来住吧。”阮玉糖道。
老船王的语气顿时低落:“我以为,你会亲自来接我。”
阮玉糖无奈地抚额:“好吧,你们等着。”
老船王高兴地挂了电话,一转头,看到自己的重孙子正拿着手机要溜。
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阿维德,你要去哪里?”
老船王中气十足地怒吼道。
阿维德苦着脸转了回来:“曾爷爷,你要见朋友,我也要见朋友。”
“你有什么朋友 ?我们要见的是神医。”老船王带着一顶贝雷帽,打扮的时尚,此时瞪着眼睛, 表情威严。
阿维德讨好地道:“曾爷爷,是费甜,您不是也很喜欢她吗?”
二更到,明天打脸哟~~宝宝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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