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会不会还记恨我们?”
“你、你这个蠢货!”
墨坤气的着实不轻,他怒道:“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以为是那个女人记恨我们吗?”
墨玉可愣愣地看着墨坤。
“爸,不是那个女人,那是谁……”
墨坤和墨母都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墨玉可,两人的眼神都写着明晃晃的几个大字:
我们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白痴的女儿!
墨玉可咬紧了唇,无措地看着父母。
墨坤道:“你得罪的人是家主!”
“你还不明白吗?你对那个女人和孩子不敬,真正生气的人是家主。
那个女人甚至不用和家主说什么,她只要流露出不高兴的情绪,家主自然就会恨上我们家。
不然,他不会逼我离开北斗,也不会开除你。
由此可见,那个女人的身份,绝不仅仅是情妇那么简单,搞不好,她会是……”
那可能性,墨坤没有说出,但是墨玉可已经会意了。
顿时间,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还愣着干什么,收拾收拾,现在我们就去北城庄园请罪。”
墨坤怒喝一声。
“请罪……”墨玉可脸色一变,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不禁想起当日她是如何看不起阮玉糖的,现在却在低三下四去给对方请罪,像条狗一样祈求着对方的饶恕……
“还愣着干什么?还在纠结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和面子?
实话告诉你,如果今天我们能够见到家主和那个女人,那就说明我们还有救。
怕只怕,你连低三下四祈求对方宽恕的机会都没有……”
墨玉可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她心中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惶恐笼罩,连忙跟着墨坤朝外走去。
父女两人驱车到了北城庄园,他们站在北城庄园的大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墨坤给唐伯打去了电话。
唐伯接起了电话,墨坤连忙道明来意,然而,在他忐忑的等待中,得到的却是唐伯的拒绝。
唐伯道:“抱歉,家主和阮小姐不见客。”
墨坤脸色一白,连忙道:“唐伯,我们知道我们做错了事,我们只想向家主和那位小姐请罪,玉可年轻不懂事,还望家主能放过她这一次……”
墨玉可脸色惨白地看着向来高高在上的父亲,此刻卑微无比地祈求着别人。
她错了,真的错了,大错特错。
早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普通的情妇,她怎么也不会得罪她。
唐伯的语气变的强硬起来:“墨坤,先生和阮小姐都不希望被人打扰,你明白的吗?”
他的语气很重。
墨坤一脸绝望地挂断电话,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拜见家主的资格。
他一脸死灰地垂下手,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也犹不自知。
墨玉可看着他这样,脸上陡然流露出强烈的恐惧:“爸爸,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父女两人在这里呆了好半天,最后,终于还是狼狈地离开了北城庄园。
他们知道,从此他们将从核心的高层,沦落为墨家的最低层,失去一切曾经所拥有的荣光。
墨玉可不在了,船船自然还是要上幼儿园的。
车子开到幼儿园门口,墨允早早地就候在了那里。
这一次,他看向阮玉糖和船船的目光,简直恭敬的不像话。
阮玉糖面上带笑,道:“园长,我希望船船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样。”
墨允一愣,然后便会意,他连连点头,恭敬地道:“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叫船船受任何委屈的,一定会让他和其他小朋友相处愉快。”
船船背着小书包,跟着墨允进了学校,阮玉糖和墨夜柏都没有下车。
“你放心,墨允会照顾好船船,另外,我也派了暗卫在暗中保护船船。”
看着船船的背影进去,墨夜柏安慰阮玉糖。
阮玉糖道:“嗯,我不担心船船的安全,就是他第一次上幼儿园,我有些不舍。”
墨夜柏见她依旧望着船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为止,不禁目露笑容。
“过几日我就宣布你和船船的存在,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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