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房沁儿惊呼一声:“望舒!”
书夏也惊了,喊着:“小姐!”
这两声在穆彩晴意料之中,但她还是故作不知,回头看去。
入眼的一幕,猛然间带给她太多震撼——
只见秦泰几人正将那些已经制服的劫匪挨个捆绑,萧扶光和忆春在旁边对着绑好的劫匪拳打脚踢。
萧望舒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擦眼睛,陈褚像头大老虎,半跪在她面前,笨拙安慰。
听到房沁儿的声音,萧望舒抬起头看向她,起身朝她跑过去,乳燕投怀般扑进房沁儿怀里。
“母亲!有人雇这帮劫匪玷污我!”
穆彩晴心里咯噔一声。
不应该啊!这些人应该早就办完事跑了啊!
“什么?!”房沁儿脸色骤变,将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见她衣衫齐整无甚痕迹,才敢继续问她,“没事吧?”
萧望舒摇了摇头,“幸好陈将军来得早,劫匪还未追到我时便将我救下了。”
陈褚:“……”
其实他刚找来的时候,这些劫匪正在给她擦石头,满脸谄媚。
就是刚才她坐的那块石头。
“今日实在多谢陈将军。”
听房沁儿道谢,陈褚都不知该如何克制他的心虚,眼神飘忽着抱拳回道:“末将职责所在,夫人不必客气!”
见事情闹大,被制服的那帮劫匪看向穆彩晴,直接抖出——
“是她!就是她给了咱们三百两银子,让咱们把这小姐给玷污了再跑!咱们就是拿钱办事,也不知道你们是相府啊!
“事也没办成,这位夫人,这位将军!你们行行好,饶我们一命吧!”
此话一出,可谓是一语激起千层浪。
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不管是跟着来看热闹的、还是正经冲着这事来的官家女眷,此刻再看穆彩晴时,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虽说后院的手段腌臜不堪,但将这些手段撕开遮羞布直接搬到人前来卖弄,这位穆四小姐还真是头一个。
蠢,且心肠歹毒。
“你们胡说!我都不认识你们,你们、你们怎能如此污人清白!”穆彩晴急红了脸。
为首那劫匪头子剧烈挣扎着,从怀里甩出一个荷包砸在地上。荷包里的银子露出来,一粒粒的小银元宝洒了一地。
足足五十两。
不过重点并不在这钱,而在这荷包。
“这是你那会儿来后山交给老子的定金!你个小娘皮,你还翻脸不认人,给老子装起无辜来了!”
劫匪头子骂得难听,骂得穆彩晴面红耳赤。
人群中不少人低声议论——
“那会儿我和李家姐姐采花,确实看见她进后山了。”
“先前她就偷偷摸摸的,形迹可疑啊。”
“干了这事还有脸大张旗鼓叫咱们来看,真是心思歹毒!”
劫匪头子也跟着吼:“就是!你个小娘皮,要不是你说有钱给老子,刚才你进后山老子就把你给办了!你以为你还能穿着衣裳走出去?!”
他这番话吓得不少女眷连连退后,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我没有!你们就是保命污蔑!我这荷包方才上山掉了,我正找呢!”穆彩晴还在硬着头皮狡辩。
“呸!”
有劫匪啐了一口,骂得十分卖力:“五十两你说掉就掉,掉了还不找人帮忙找吗!这里这么多人,谁听到过你说掉钱了!
“你联系咱们时,还有个什么珠花都掉在咱们寨子里了!你留下的那个丫鬟,咱们都睡过呢!”
一听穆彩晴不止给钱,还把身边的丫鬟都给这群劫匪了,可想而知那丫鬟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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